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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晚上想起了怡靜,倒也不能說是突然,我想她一直都在,如同我無法背棄我自己。

有沒有一個人是一看到就覺得好像看見某部分的自己,或許僅僅是種單方面的主觀認定,但就是這麼將對方定位了。
怡靜對我而言,就是這樣子的一個存在。

印象中上次接到她電話時應該是剛從菲律賓的工作結束後,回到台灣一個人騎著腳踏車去買雞蛋糕的一個下午,所以那是2012年的夏天。那時停坐在路邊,聽她說著最近的生活,我好開心她打了那一通電話,讓我知道她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的在活著。

還在大學的時候,我有時會買蛋糕或小甜點去看她,靜靜得聽她說話,聽她說很多很多的話,聽她放著略為怪奇憂傷的電子音樂,那時偶爾會這麼地靜靜的陪她幾小時。
溫柔善良自溺的她說話很少注視著別人,房間裡滿是很艱深我不大能理解的書籍,但我那時喜歡偶爾去她的房間,安靜的待著,那時我總害怕怡靜就這樣結束掉自己的生命,心升起想要守護她的念頭,也自以為是怪異地認定,在某種程度上這樣也是守護自己乖僻的那一面。

記得在澳洲開始長途公路旅行時,那時曾對這樣的旅行方式產生前所未有的倦怠感。

怡靜那時候在跨海電話中告訴我她最近看了一部電影叫做”綠光”,裡頭的女主角讓她想起了我。後來我去查那部電影,才發現那是ㄧ部有關期待感的電影。
我想怡靜似乎總是輕易的將我看穿,揭開我掩藏的脆弱,並溫柔的告訴我其實我已經很棒,善意地看穿我的武裝,並體諒著。
她溫柔地跟我說若是累了,若是失去期待感,就停下來,試著在早上喝杯熱可可,看看陽光灑下的角度,能擁有的都是幸福。

那時,我心想被守護的人或許是我吧!

一年多前我曾經也想起怡靜,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? 卻怎樣也連絡不上她了,身邊的朋友也都沒她的聯絡方式。

或許不會再見面了吧,但我想認定怡靜在台灣的某一處還是用自己的方式繼續努力的活著,
就這麼想著,我也想要努力,用自己的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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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igrant632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