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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休時,我買下了,看著這篇文章,突然想念起那段過去胡亂散步的日子。

那段我走得很慢,不管方向,只是跟在他背後的青春時光。

想起了Fred,自從我國中搬家轉學後,就開始通著信,大概到了前幾年我從一段長程旅行中回來後,我們才無聲默默也有默契般的告別了這段通信。

 

小時候,我們的氣質是有些相像的。

即便我在他人面前如何的喧鬧,但骨子裡我認為自己是個安靜的人,跟他一樣。

不關情愛的,我們寫著信。不關情愛的,我們散著步。不關情愛的,我們聽著音樂、看著電影、過著夜。

有沒有一個人是這樣存在的,你安靜的在他身邊,覺得不說話也無妨,或者說甚麼都不怕。

然而我們都長大了,他也從一個抑鬱安靜的青年變成一位遊走在藝文世界的創作者,而我呢?我在想而我呢? 從一位憤憤輕躁的青年變成了怎樣的模樣呢?

 

大約是在大學時,他是這樣在信上對我說著的: 有時看著後來的你變的越發開朗,看著你的笑容,真會彷彿人生很美好一片光明。或許早在那時就注定了我們總有一天會下彼此的車。

 

去年底休假一個人在他一手建立的小茶屋等著他時,心裡是很有感慨的。曾經在信裡,說會留張椅子給我的工作室,看著工作室裡的擺放了許多好看的老傢俱,我當時想著這裡還有我的位置嗎? 我在心裡是搖著頭的,而是他離開了我的世界? 還是我離開了他的世界?

在我聽著搖滾樂,他聽著冷調電子樂時,

在我跑去遠方旅行,他靜心在創造出一個自己的世界時,

在我開啟人力銀行一份一份丟著履歷時,他的工作室也從高雄移到了台南,並有了個小茶屋。

 

關於青春,我們如何回頭青春的其中一個定義是無法回頭吧,最多只是偶爾的回憶著,我偶爾會在安靜的時候,回想起與他的走過的彎曲小弄,想起我是如何安心的走在他的背後,慢慢的也一個人走著,在小弄之間我們走出各自的路。

關於夢想,我們如何堅持? 我慢慢覺得也接受夢想是隨時在改變的,不責難自己怎麼個反覆revise著夢想。畢業後,我就這樣在台灣工作了一年,離開台灣一年八個月,回到台灣一年三個月,離開台灣七個月,回到台灣四個月,離開台灣屆今也已一年半。這三段離開各有其起始原因,第一段為了想旅行想流浪想專心拍照,第二段剛好有個機會然後我想著why not,第三段就姑且說是為了愛情。而現在我心裡策畫著歸期,為了自己那反覆revised的夢想。

 

我也接受自己倒底是個粗鄙且大多時候明亮的人,選擇有份固定薪水,在庸俗的每一天,列著代辦的工作事項,列著優先順序的跳著格子,甚至真心享受這樣的工作步調,並也在這些工作中自我成長見識了很多很多。下班之後,細細過著自己的生活,寫寫字、拍拍照、繼續聽著音樂。

如同這世界上,有人會上台唱著歌,台下觀眾也有其存在的必要般,就讓我接受自己是個觀者、是個聽眾,偶爾下班去聽聽喜歡的音樂,那樣已足夠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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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igrant632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